汪晓佳:一份迟到的情谊

一份迟到的情谊

  ■汪晓佳

  我这个人生就的反应迟钝秉性,该做的事情往往要比别人慢半拍。在办公室做文书的时候,上级来的文件如若不是急件,都是积攒了几份,甚至是厚厚的一叠,才附上文书处理标签送给领导阅处。办公室主任几次提醒我,当天来的文件当天就要处理,哪怕是一份文件,也不要积压,后来才改了这个毛病。二十多岁谈恋爱的时候,未婚妻约我外出散步,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好,往往是她问一句我答一句。婚后和我以及别人说起此事,她就说,哎呀,他这个人真闷死个人,谈恋爱的时候,问一句答一句,不问就不吭声,就像个哑巴似的。

  性格太内向了。心里明白,该做的事情也能去做,就是不善于语言表达。一次,妻子的奶奶来我家小住几天,没让妻子提醒我,我便主动地从商店里买来了两包老年人喜欢吃的松软糕点让奶奶吃,但是我买来之后,把糕点往老人家面前一放,一句话没说就去上班了。谁知等下了班,老人家和他孙女说,非要不住了,非要回家,妻子问为啥?她说,小汪买的馃子往我脸前一搁,一句话没说就走了,是不是不想让我在你们家住,烦我啊?后来我好说歹说,赔礼道歉,她才转怒为笑。

  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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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言归正传。下面就说说为“同步”诞生五周年写感悟文章这事吧。那天,当征文公告在群里发布以后,我就寻思着如何写好这一篇征文,以表达对同步的感激之情。紧接着平台陆陆续续地发布了文友的纪念文章,每一篇我都认认真真地阅读,看看人家是怎么写的,是如何表达心情的,然后受到启发再着笔。就这样今天拖到明天,明天拖到后天,“5.27”都过去了,还是迟迟没有动笔。那情景犹如当年处理文件那样拖沓。但是这份与同步的心情却始终逗留在心里,倘若不付诸于文字,谁又能知道我的这份心情呢?哪怕写不好,虽然晚了点,我也要写出来。

  同步是2019年8月闯入我的视野。一天,我在宿州市作家群里看到一篇链接文章,具体作者是谁现在记不清了,估计不是赵秀永、汪云海,就是丁建设老师,只记得当时立即对文章下面关于平台的相关介绍产生了兴趣,油然产生了想试试投稿的念头。这一回没有慢半拍,紧接着把同步平台的微信号发了出去,没想到白总很快就接纳了我,并且还及时把我介绍到了同步作家群。白总带头欢迎,群友立即跟随欢迎。我现在都清晰地记得,欢迎的人群中有吴婷、逐梦青春、戴旭东、青铜剑、野墨菊和老迟到等等。老迟到是末了才来欢迎我的,我还和他开了个玩笑,说他怎么迟到了什么的,不知他可生气没有?

  在热烈的欢迎气氛中,吴婷连续发出了有关同步的几篇链接,都是带有指导性的文章,如《关于同步》《如何给同步投稿》《同心向前·同步致远》(白夜)、和《文学不是一个人的事》(胡铭)等,我随即将这些文章收藏了起来,待慢慢细研,以便在以后写稿时参照。当时我就想,这个名叫吴婷的群友真是个热心人,帮人帮到了点子上,并不知道她是编辑。直到去年的一天我往同步邮箱发稿子后和白总联系时,他说,请你和吴婷联系。才知道她是我们同步的一位编辑。

  之前,白总给我编发了好多篇拙作。我的第一篇写的是刚刚去世不久的某矿宣传部长许翼鹏的怀念文章,原题是《怀念与许翼鹏相处的日子》,白总和我商榷,是不是题目有点长了,干脆就叫《怀念许翼鹏》吧,当时我就想,到底是总编,改过的题目比原来的题目好多了,既简练又能说明问题,结果很快便发布了出来,我转发朋友圈和诸群后,立即得到网友们的点赞,尤其是得到了矿区矿工和许翼鹏熟悉的网友一片好评。

  自从吴婷老师负责编辑我的稿件之后,她也和白总一样,不仅在题目上,而且还在里面的文字上,总是给我不厌其烦地提出修改意见,让我的文章日臻完善,从而大大地提高了我的写作热情和积极性。她这人谦卑、礼貌,没有一丁点编辑的架子,在微信交流稿子的时候,从来都是口称汪老师,文章需要改动的地方都是以征询我意见的口吻,连那些表情包发得也是恰如其分,充满热情和真诚。我每次传稿子之后,都要在微信里告诉她我传稿子了,请你把关,她便会立即回复道:“收到,晚点看,近日内给您回复。”其实,她说“近日”,大都是当天或者是第二天早些时候,就给我回了话:“汪老师,作品已排版,请恭候。”相信同步大家庭里的所有作者老师,一定会和我一样特别喜欢看到这样的留言吧。

  也许还是我那木讷的性格所致吧,很长时间里却不知道和“家里人”互动,想不起来每天在发布的文章后面留言打赏。也还是吴婷老师提醒我说,如果有时间,可以多读平台的文章,阅读也是学习的过程,能留言的尽量留言,要做到互动。打那之后,我就努力按照吴婷老师说的那样去做,基本上给每篇文章都做了留言,并注意到那些经常给我文章打赏的作者,礼尚往来地给予感恩式的“回赏”。于是,我的朋友越来越多,着实给了我精神上的慰藉和欣喜。

  说到交友,我在同步收获文字的同时,也收获到了珍贵的友谊。一些文友老师次第地邀请我建立了私聊微信,交流感情和探讨写作。比如同是煤炭行业出身的马志清老师,曾在私聊里建议我可以写写我们煤矿题材的文章,受他的启发和建议,我写了一篇题为《我的矿工生涯》的文章,在同步推出;看到芜湖的谢燎原在同步发表的文章后,总觉得这名字好耳熟,就在留言处写了这个意思。很快,谢老师加了我的微信,说你忘了吗?我和《安徽文学》编辑部的刘晓林一起曾经到过你们单位采访,还去过你家呢。真没想到,时隔这么多年,竟然我们在同步相见了,怎能不让我喜不自禁呢?只知道名字却未曾谋面的文学大家戴旭东老师,每当我的文章在《新安晚报》发表后,他都及时地在群里发出链接,因为我没有这份报纸,让我在第一时间先睹为快,我就感觉这人心眼好,可处。之后,我们也建立了私聊,成为了好朋友;昵称“大苹果”的俞平伦老师,一年多来每天都在私聊里给我发出问早安的小图像;安庆的肖峰,当我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我以为是我们煤炭系统的那位著名诗人,同名同姓。我就问他你是不是神木集团的肖峰?他说不是。仅仅是这句询问,之后我的每一篇文章推出后,他都像老朋友那样,积极地留言打赏,纯朴的人格素养一直感动着我。......受篇幅限制,我与同步大家庭相处得比较好的文友老师们的交往,恕我就不一一列举了。

  我走进同步一年零七个月的时间里,一共发表了三十篇拙作,平均每月约两篇文章被推出。白总和他的优秀团队这么关心照顾我,我只能用拿出精品的实际行动来答谢他们。主观愿望是好的,但能不能实现还需下很大的功夫。我时常给自己定位,我的写作水平,就好像南非的那些不发达的国家,属于落后的“第三世界”层次。要想向发达国家迈进,以后的日子,还任重道远。好在有白总和他的优秀团队提携,有同步大家庭里那么多“第一世界”文学大师们的文字熏陶,还有众多的同步朋友们热情关怀和鼓励,相信我只要坚持下去,一定会达到理想的彼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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